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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酒水吗?”
邹博彦问。
“不要,”
闻夏说,“我们晚上还有局。”
“这么忙,”
邹博彦嘟囔了一句,“那走吧。”
而林风起站在两人身后,只觉得原本还有些低落的情绪因为闻夏那句“我们”
顿时晴朗了不少。
他们直接去了负一层。
今天周六,人格外多,即便空间足够宽敞,下到负一层时耳膜还是震颤了一下。
他们找了个最里面的空桌,邹博彦挑了两根杆子,一根递给闻夏,闻夏拿在手里掂了掂,又转交给林风起,自己再去挑了根。
挑完他才想起问林风起:“你会打吗?”
林风起以前是不会的,至少到大学之前都不会。
但是到了大学,接触的东西多了,尤其是跟着周亦先当打工仔的那段时间,学会了很多东西。
台球就是其中之一。
但是现在闻夏这么问……
林风起陷入纠结,他到底该说会,还是不会?
如果不会的话,闻夏会不会教自己?可如果这么说,败了闻夏的兴致怎么办?
林风起挣扎片刻,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,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然后他说:“……不太会。”
闻夏一眼就识破了他在撒谎。
怎么说呢,林学家真的不建议某位研究对象说谎,因为太好懂。
于是他顺势说:“那我教教你?”
一瞬间,林风起内心升起一抹激动的狂喜。
但他面儿上不显,高冷颔首。
“握杆架杆总会吧?”
闻夏问。
会还是不会?
林风起用两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,说:“会。”
总得会点儿什么,不然他就太扫兴了。
闻夏让开一点,说:“那你摆一个姿势我看看。”
邹博彦一看这俩人搁这现场教学上了,没自己什么事儿,索性抱着球杆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。
不过十秒,闻夏就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算是今天最错误的一件事。
林风起走到球台边,腰压下去——今天周六,他没有穿西装,负一层空气不如一层流通,他们刚一下来便觉得有点儿热,各自脱了外套,林风起也脱了,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,高领的,有点儿修身。
这一压下去,宽肩窄腰的精瘦身线便更被勾勒清晰。
偏冷的光线下,那双眉眼清冷锋利,下颌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拉紧,喉结半没入衣领,若隐若现。
闻夏忽然有点儿顶不住。
他闭了闭眼,忽然有种,被媚到的感觉。
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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