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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的太厉害了。
在刑珏印象里,司瑶哭的最厉害的一次是她爬床那回。
哆哆嗦嗦的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扶着他的肩膀,一直在喃喃着说话。
说的什么听不见,只是搂着他,轻轻的闻着他的皮肤,然后开口说:“阿珂我会……”
然后刑珏的世界崩塌了,捂住了她的嘴。
这次比上次要厉害。
上次捂着嘴便不说了,圈着他的脖子,嘴巴在手心里磨磨蹭蹭。
因为那个名字,刑珏很讨厌和她接吻。
因为很烦唇齿相贴时挨得很近,司瑶再开口说出‘阿珂’两个字,那么自己大约会掐死她。
却也只是想想。
刑珏低头,一下下的吻着她的眼泪,学她那次一样,亲呢的用鼻尖轻嗅她的味道,“没事,我不怪你了,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,我就不怪你了,没事。”
没事?
司瑶的天都要塌了,拉下刑珏的手,迷茫发问:“我怀了白羽的孩子,抱着肚子告诉你说,这是我们俩的孩子?”
司瑶脸扭曲了。
在刑珏不耐烦的想皱眉时,踮脚咬了过去。
司瑶咬的很凶很凶,滋拉一声,几乎咬掉了刑珏唇上的肉。
刑珏抿唇推开,眼底带怒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司瑶抿了抿唇齿间的血,朝刑珏招手。
刑珏走近。
司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随后笑笑:“对不起,那孩子不是白羽的。”
刑珏愣住。
司瑶笑笑,“不是白羽的孩子,你还喜欢我吗?”
刑珏凝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司瑶再次冲刑珏招招手,笑的温柔恬静,“字面的意思。”
说完踮脚再次吻了过去。
这个吻的滋味很血腥。
血气从唇齿间往下掉,几乎熏红了司瑶的眼睛,熏起她胸腔存着的恶魔,想把他一口口咬死。
司瑶从矿山回来第一时间去了她和刑珏的出租屋。
刑珏不在。
她打车去了和刑珏住了十年的小院子。
很多年没住人了,院子里灰尘满地,司瑶找不到刑珏了。
最后电话打给了刑柯。
刑柯说刑珏在刑家,今天是刑家的家宴,是刑珏回来刑家后的第一个家宴,意义重大。
司瑶不明白。
刑珏明明说过,他永远不会回那个家,为什么就这么突然的回去了呢?
司瑶打车去刑家,在大门口进不去。
刑柯的电话打不通,司瑶很不安,怕刑珏是被刑家的人强逼着才回的家。
她记得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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