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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璟扬这才慌忙地松开了手,只见继准的脚腕被他勒出了一道显眼的红痕。
谭璟扬心里一疼,忙用拇指轻轻帮他按揉。
继准垂着眼,闷声不吭地又要将脚抽走,谭璟扬温声轻道了句:“别躲。”
继准的动作顿了顿,但最后还是听话地由着谭璟扬帮他按摩。
“其实你心里都知道……”
谭璟扬将手搓热,贴在继准的脚腕上,兀自低笑了下:“你这人明明装个尾巴就是猴,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?就是在那儿跟我装呢。”
“你也什么都知道。”
继准靠在床头闭了闭眼,其实早在谭璟扬抓他脚时,他的酒意就已经醒了大半。
无非只想借酒装疯,这样做什么、说什么都会变得更容易些。
谭璟扬自是明白继准的言下之意,无非还是那些关乎现实与未来的事。
其实他心里多少明白继准应该跟他是一样的,比起自己,更害怕的是对方受伤害。
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毁掉对方原本可能更平顺安稳的人生。
“扬哥,我没你勇敢。”
继准低声说。
“你错了。”
谭璟扬帮继准揉脚腕的动作微微一停,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神,一字一句道,“我其实一点儿都不勇敢。”
继准皱了下眉,认真地注视着谭璟扬。
“可我愿意为了你变得勇敢。”
窗外起风了,敲打得玻璃砰砰作响。
有冷空气从密封的不太严实的缝隙里钻了进来,墙角的空啤酒瓶微微晃了晃,啤酒花顺着瓶口在地上留下一抹泛着白沫的水迹。
“睡觉吧,我已经跟你爸妈打电话说过了。”
谭璟扬将继准的脚重新塞回进被子里,帮他掖得严严实实。
又弯腰依次捡起那些散落着的酒瓶装进塑料袋中,拎在手上。
“你今晚睡哪儿?”
“沙发。”
继准扯着被角的指尖动了下,顿了顿低眸小声说:“你去客厅又是铺被子又是脱衣服的一通折腾,别再把小乐吵醒了。”
“没事,那小子睡得死。”
谭璟扬背过身,淡淡勾了下唇,“再说我也喝了不少,睡在这里怕出问题。”
继准的喉结蓦地滚了下,谭璟扬用左手帮他熄灭里屋的日光灯,掩上房门。
“扬哥。”
继准在身后低低唤了声,谭璟扬离开的背影停了下。
继准看着黑暗中对方的身影,抿唇深吸口气。
片刻后,他放缓语气轻声道:
“你、你让我再好好想想……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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