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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行悠打开笔帽,握在手上还有余温,应该是迟砚刚刚用过的。
她转头看过去,发现他又从桌肚里拿出一支,还是钢笔,笔帽上的logo跟她手里这支是同一个牌子。
这人到底多讲究生活品质,写字只用钢笔。
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,只看结果的话,刚刚他确实帮她解了围,孟行悠对事不对人,见许先生没看这边,侧身靠过去,跟迟砚说悄悄话:“谢了啊。”
离得近,孟行悠才发现迟砚压根没抄板书,语文书下面压着一张白纸,上面是五线谱,一眼扫过去音符跟蝌蚪似的。
专心抄板书反而被训,顶风作案摸鱼还一点事儿没有,孟行悠觉得许先生的眼镜真该换一副了。
孟行悠耳边的碎发垂下来,扫到迟砚的手腕,有点痒又有点麻,呼吸之间全是女孩洗发水的牛奶香。
迟砚写歪了一个音符,他停笔看了一眼,按住那张白纸,揉捏成一团,扔进了桌肚里。
他坐直,靠着椅背,孟行悠的手心还撑在他的桌子边,保持着刚才说悄悄话的姿势,他高她低,校服穿在她身上有点大,后领口空出一条小缝,迟砚看清了她后脖颈刺青的图样。
四个英文字母,写得很随意。
huhu。
最后那个u后面,画了一个小图案,被衣服挡住,看不真切。
今天看她犯傻的次数太多,差点忘记她是不羁少女了。
迟砚俯身,学着她刚才的样子,凑到她耳边,低声说:“不客气。”
原来他会正常说话的,看来性格还没差劲到家。
然而,这个想法出生还没三秒钟,就被扼杀在摇篮里。
“全当感谢同桌的不扒裤子之恩。”
孟行悠:“……”
是她太天真了。
*霍修厉坐在两个人后面,好不容易等到大课间,看孟行悠被楚司瑶叫着去厕所,他总算抓住机会,狂戳迟砚肩膀,趴在桌子上,调侃道:“太子你什么情况,才第二天就好上了?”
迟砚没理,霍修厉站起来,走过去,在他课桌旁边靠着,嘴上嘚啵个没完:“没看出来你喜欢这款,不过说真的,孟行悠长得很可以,又甜又可爱,身材还好,脸蛋和腿你说你看上哪了?她那腿直的,简直了,全部刚刚好,你眼光可真毒,轻易不下手,一下手就是极品。”
迟砚嗤了声:“只要是个女的,在你这都刚刚好。”
“去你的,哥们儿眼光不低好吗?”
霍修厉弯腰凑过去,贼兮兮地问,“你跟哥们儿交个实底,是不是心痒痒了?”
迟砚睨他一眼:“我手痒,你给揍吗?”
“嘿,你这就没劲了。”
霍修厉看他往教室外面走,后脚跟上去,“太子上哪去,我有点饿了。”
“厕所,要不你凑合两口?”
霍修厉抬腿一脚踢过去,却扑了个空:“操,是不是要干一架?”
迟砚笑,给他面子:“五中霸王日天日地,干不过。”
“这话上道。”
霍修厉抱拳,突然想起什么,问,“差点忘了,砚啊,你脸上这伤哪来的?”
提到这个,迟砚的笑淡下来,沉默了一顿,舌头顶顶下颚,声音有点冷:“疯狗咬的。”
“你姐前几天不是结婚吗?”
“不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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