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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风身体后倾,想从他手里抽身。
谁知道严琛察觉她抗拒,竟又把梁风朝怀里拉了拉。
“怎么,现在我摸一下都摸不得了?”
梁风被他拉得有些恼怒,抬眼望上去。
“你喝多了?”
严琛笑眯眯地弯下身子,靠近她脸颊。
“喝了一点。”
梁风趁他说话间抽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你有什么事找我来就快点说,我下午还有事。”
她说着就转身去了厨房,出来的时候带了两杯水。
其中一杯推到严琛的面前,另一杯自己拿着坐去了沙发的另一端。
像是与他划清界限,泾渭分明。
严琛皮笑肉不笑地耸了耸肩,慢悠悠地坐进沙发里,偏头看着梁风的方向。
她身后是一片明亮的窗户,光从背后照来,她脸庞就陷在了微微昏暗的一面。
透明的杯子放在嘴边,目光从杯子的上沿露出,十分清醒。
不像昨晚。
她从戴明善身边离开,径直走出了酒店。
严琛从酒店的后门与她碰头,梁风发烧得厉害,身子摇摇晃晃。
可她只穿了一件极薄的裙子外面套着件宽松的大衣,根本抵御不了任何的风寒。
严琛直接将人半搂着先带回了酒店的房间,随后打电话要了一点退烧药。
梁风不肯在他这边休息,可她拗不过严琛,只能在他房间里先吃了两颗退烧药。
房间的空调打得高,帮着梁风叫车的几分钟,她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严琛就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她。
一盏壁灯从她的头上照射而下,她因身体不适而皱起的眉毛。
脸庞微微地发红,嘴唇却不自觉地轻抿在了一起。
像是连睡觉都在担忧什么。
严琛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出来,半晌,也没有点燃。
只静静地看着她,就好像现在。
梁风放下了杯子,声线平静地问道:“你那边收到什么消息了吗?”
严琛眼睛笑起:“昨天晚上就收到了,所以和朋友多喝了一点。”
梁风心里的石头落下,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
她说完就想起身,却听见严琛又问道:“你不想知道我这笔能挣多少钱吗?”
“不想。”
她回答没有迟疑,“我只想知道你满意吗?”
严琛笑声更大:“满意,怎么会不满意呢?你这一次把戴明善弄下去,这笔大订单就流到了我这边。
梁风,这次这笔做完,我就算是在这里彻底站住脚了。”
“那恭喜你了,严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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